錢江晚報:記得捷克作家米蘭·昆德拉反對和批判過文化租賃製冰機上的媚俗現象,你怎麼看?
  葉兆言: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昆德拉這個作家的,當然不喜歡的是他過多議論的部分。我也反對寫作中的媚俗。寫作中的賣弄,虛偽是很討厭的,我也反對文學中流露出二手製冰機政客的腔調。
  錢江晚報:最近中國知識界比較火的一本書系統家具是俄羅斯女作家安妮·阿普爾鮑姆的《古拉格:一部歷史》,也使人們又重提索爾仁尼琴的《古拉格群島》,有種觀點認為,俄羅斯作家們比中國作家們更有反思精神,您怎麼看?您寫“文革”,也是為了反思嗎?
  葉兆言:我關鍵字行銷不喜歡反思。反思這個詞已經用俗了,還原更重要。“反思”是老師在跟學生說教。我不評價,只是告訴你真實是怎麼樣的,有那麼一個年代,最美麗的女人可能就是殺豬的女人。我覺得人性的弱點,不是忘不忘的問題。
  錢江晚報:前幾天許地山的女兒許燕吉去世了,她去世前寫了本書叫《我是落花生的女兒》,她後來在南京ssd固態硬碟價格度過晚年,您見過她嗎?
  葉兆言:我知道她,但是沒見過。我覺得許地山的女兒“三觀”很正,她的故事的意義,不是告訴人們她6歲的時候母親就開著奔馳車送父親去上班,而是告訴你人生的許多不可預測性。因為政治原因她的第一任丈夫和她離了婚,看起來似乎是“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”,但設身處地想想,都在情理之中,當時她自己也怕耽誤了丈夫的前途。《我是落花生的女兒》這本書,她在敘述上,價值觀上特別的平淡,幾十年的恩恩怨怨,她敘述得很平靜,張愛玲說的,人生就是一個蒼涼的手勢。許燕吉後來嫁了一個不識字的老漢,別人覺得她虧了,人生被整個扭曲了,但從另一方面說,人和人是平等的,在那個特殊的年代,老漢就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。
  (原標題:還原比反思更重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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